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14

 @TakaraXiao 么么哒~结果情敌今天还是没出来~

  14.

  张龙赵虎守在后面赶走了看热闹的,又拦住了楼中看场子的下人们,只留了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跟着老鸨子往案发的房间走去。老鸨在前面一扭一扭的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唉声叹气抹眼泪,可后面两人根本懒得看她的表演。不知不觉中,展昭与白玉堂已经放缓了脚步,慢慢落在她身后。因为发生了命案的关系,楼中的女子都躲在自己的房里不敢出来,整个院落中倒是安安静静的。

  白玉堂低低轻笑道,“展大人,今日可是打了诳语。”

  “白兄是在笑话我吗?”

  “怎么会,你对我如此回护,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不过你放心,晨间我去了御街的军巡铺,在那儿喝了早茶,所以论时间也不是我做的,这点我有人证。”

  他们说的是刚刚展昭对老鸨所说,之前自己一直同白玉堂在一起的话。刚刚白玉堂也是被那老婆子气昏了头,现下冷静下来越发觉得里面猫腻有,破绽也有。展昭听他这么说,也放下心来,只要能有人证明清白,那便无事了。看着白玉堂脸色好,展昭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自从认出他就是自己小时候曾有几日之缘的小孩时,那张趴在爹爹肩膀上哭唧唧的小脸就总是在脑子里转啊转,还有那种想要去哄好他的心情。

  一直一直想告诉你,我并不想让你哭,而是想看你笑哦。

  这个小小愿望似乎已经不单单属于那个年幼的展昭,而现在在自己身边并肩而行的人也正如他所愿的挂着淡淡的笑容。果然,这个人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对此事,展昭你有什么想法?”

  “此事分明是冲你白五爷而来的,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唔,自从包大人斩了庞煜,这京中纨绔也老实了不少,分明没有白某什么事儿啊。”

  言外之意,我可是老实做人的。这话让展昭险些笑出来,他心说你当初是怎么把十里八乡京中京外的纨绔子弟们欺压个遍的,心里当真没数吗?可偏偏白玉堂一脸纯良无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无害。

  “你这模样若能说得动那老鸨,我便信了你。”

  “好啊。”

  白玉堂说着,脚步轻快的赶上那老鸨,开口问的却是别的话。

  “老鸨,你与太师府那坏小子是什么关系?”

  “白大人,您说的是……哪个?”

  “就是庞煜。”

  “白大人,那样的高枝儿我们怎么攀得上。今儿您和展大人能来这一遭,都是好大造化。”

  这话中的迎奉之意让展昭险些笑出来,白玉堂却不买账,冷笑道:“你若不怕这楼中的姑娘们都惨遭不测,我和展昭倒是可以天天来。”

  “别别别,您这可是咒老婆子了。”老鸨刚刚还满脸泪花,现在倒是陪着笑脸,当真是比台子上的戏子还会演。

  “既然没有关系,那我问你,为何报案之人传话说,是那庞家小子在大闹你的翠香楼,还闹出了人命呢?”

  “诶呦喂!您可以别给老婆子开这种玩笑啊,谁不知道他已经被包大人给铡了,再说了这事发突然,老婆子只顾着心疼了,哪里还顾得上派人啊?一家子都吓懵了!您这不是咒老婆子吧,哎呀,我还能有几天活头啊——”

  她那边又开始哭天抢地,白玉堂和展昭却无心与她纠缠,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的疑问再度浮出来。白玉堂一边催促老鸨快走,一边却放缓脚步,与展昭落在后面。

  “玉堂,你刚刚说有人告知是庞煜,你可知那人是谁?”

  “一个身穿皂衣的衙役,看样式断断不是开封府中人,但这京里衙门那么多,我哪里知道他来自哪个口上。他瞧着脸生,不是经常同开封府往来的下人。”

  “现下听来,可疑之处颇多。看来此事多半是为了嫁祸给你。”

  两人边走边理头绪,谁也没注意,展昭对白玉堂的称呼已经从平日的白兄换做了玉堂。

  “喏,两位大人就是这里。”

  两人跟着老鸨来到了深宅后院一栋二层小楼的东间,老鸨吓得瑟瑟,也不知是装还是真。两人让她在门口等着,不许离开,还有话要问她,便推门进去。门一打开,一股混合了血腥之气的焚香味道扑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呕,就连展白二人也不禁皱眉。

  门口除了一盆翻到的花盆,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往卧房走去时便能看到一地干涸的血渍,女子的尸身衣冠不整的趴在血泊里,虽然看不清容貌,却能看出颈间一道深深的血口。一行脚印从床边到窗边,看来老鸨所说的那人从窗子逃出去倒是没错。

  “玉堂,你记得吗?那老鸨说那人衣衫与你所穿的相同。”

  “我这身衣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不是成衣铺里的便宜货,可若有心之人想要仿制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对方想让你入彀的目的已是司马昭之心了。”

  “我搞不懂的是,此事究竟是对我,还是对开封府。”

  “针对你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你常在宫中走动,我才是供职开封府。若想构陷大人,陷害展某不是更合适吗?”

  “嗯,我也这么想。如此说来,过去的江湖旧识挟私报复的可能性很大,想借官府的手来除掉我吧。”

  “但你现在毕竟是御前的人,用这等漏洞百出的方法,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

  “正因为打了皇上的脸才好将白某置于死地。”白玉堂冷笑一声,走到门边问那老鸨,“你刚刚说认得白某这身衣服,又见他翻窗而走,那我问你,他穿的可是白某这双软底靴?”

  “回大人,老婆子没看清楚。”那老鸨瞧了一眼白玉堂脚下的软靴,却是把头低的更深。

  “你个该打的老鸨子!你说那人身上毫无血渍,那地上还有沾血的脚印,那边墙上和床帷上皆有血液喷溅的痕迹,怎得可能不溅在身上?既然衣衫相同,为何白某身上没有血渍?你个刁滑的老鸨!我问你,究竟是谁指使你诬陷白某?!”

  那老鸨抖如筛糠的赶紧跪下来,一劲儿的喊冤。白玉堂也不欲与他纠缠,一个哨声,叫了院外守卫的衙役进来,将人押送至开封府审问。两人又查探一番,将犯案之人的手法与功夫分析了一番,可不知为什么,分析着分析着,话题竟往今晨那突然一抱发展而去。展昭原是避讳那事儿,并不想提及,但两人分析着力道、手法之时,白玉堂却突然提起,他只好一边抑制着自己的脸红心跳,一边故作镇静的同他说道起来。正想着赶紧把话题带开,却突然听到白玉堂如是说。

  “不过白某真没想到,展兄平日里看起来颇为结实,其实倒没那么健硕呢。”

  “嗯?此话怎讲?”

  白玉堂一脸莫名的抬起手对着展昭挥了挥,毫无察觉般回道:“我平日里瞧你使那么沉的重剑,还以为应该蛮结实的,没想到展兄的胸脯倒是蛮软的。”

  “!!”展昭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听那粗线条的耗子接着说下去。

  “不过也是,难怪之前我怎么问展兄如何练的好胸肌,你不肯告诉我,若是如此柔软,那倒是不练也罢。”

  白!玉!堂!

  展昭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尾巴根到头发根都倒竖起来,可偏偏发作不得!只气得他脸色通红,狠狠踩着脚步往开封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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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

下一章,五爷进监狱!

学业繁重,周末再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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