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33

 @TakaraXiao   嘿嘿嘿~~每天一call

  33

  此言一出,丁氏兄妹也是心中吃惊。江湖中人皆知展昭的巨阙来自他师傅晏子陀,而晏子陀没有将巨阙传给自己的两个不孝子,此事虽然并不是展昭的错,可那俩兄弟却对展昭深以为恨!也就是展昭江湖声名一直不错,加之晏子陀老前辈对展昭百般回护,早就在江湖中放出声来,否则就凭那两兄弟的臭嘴,早不知要把展昭败坏成什么样。

  丁兆兰眉头一皱,回头瞟了二弟一眼,就见丁兆蕙神色不好,却不像是因为白玉堂口中所言之事,倒像是冲着白玉堂这个人。他便明白,在他们两人进来之前,这两人必然已经将事情言明,却不知为何激化起来,才让他们看到进门那一幕。但他端地是个稳重之人,眼见着两人脸色不善,知道现下最好把他们俩分开。

  “嗯,如此说来确实棘手。今日我们确实约了展昭在这里吃饭,可你也瞧见了展昭不在此处,你在这里发脾气也是无用。如果你消息可靠,那我们现在立刻去找他便是。”说着他回头瞧了自己兄弟一眼。

  丁兆兰对丁兆蕙那点儿癖好不是不清楚,这俩人是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不比丁月华是堂兄妹的关系,丁老二身上哪点毛病他这个做大哥的会不清楚呢?其实今日他与月华之所以来得晚了,就是因为前去送信之人到得晚。本来今日并未约好要一起吃饭,他早就吩咐了下人去准备晚饭,想着老二天天在外奔波也是辛苦,准备几样他爱吃的菜色也算犒劳。没想到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三等到来了个酒楼的小伙计,说二爷和展爷等着大爷带小姐过去吃饭。

  丁老大心中立刻明白,其实是自家兄弟想同展昭套近乎,又觉得只有他们两人说不过去,这才拉着自己和妹妹作陪。他不由苦笑摇头,心说这二弟什么都好,就是情路坎坷,看上个白老五是个扎手的刺头,名号锦毛鼠哪有半分耗子的怯懦胆小,炸起毛来比刺猬还扎人!现下又瞧上了礼仪端方的展南侠,当时那门亲事那场比武,不就是他自作主张,两头欺瞒哄骗给牵上线的吗?可眼瞧着展昭也是心里没他,甚至对那白耗子比对自己这几个名义上即将结亲的人还好。有些事儿是半点不由人,可惜自己这个灵透聪明的二弟就是看不透。

  但是外人面前他自然还是要护着自己的兄弟。这白老五炸毛,必定是寻人不得,又被二弟挤兑,所以想他故意妨碍自己,那暴脾气上来一贯六亲不认,连卢方这种老好人都会被他气的无法言语,何况自己这个弟弟呢?这俩人肯定是针尖对麦芒的杠上了。想到此,他先脸上赔笑对白玉堂拱拱手。

  “五弟不必生气,月华说的有理,我们终究是一边的,怎能让展昭被外人欺负了去?兆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由来也是被哄惯了的,你们一时说的两岔也未可知,定然不是有意的。若有什么得罪之处,哥哥这里给你配个不是。”

  他态度好好一躬到底,全然替弟弟担了下来。丁兆蕙那边却不乐意了,一拉他胳膊,将他扯起来,瞪着白玉堂狠狠道:“你同他道什么歉,我没做错也不欠他的!是他自己在这里吹胡子瞪眼,以为这样就能将人随意驱使了吗?我丁兆蕙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你讲什么浑话!丁老二,我来找展昭,难道不是你推三阻四西拉东扯?你若直言展昭不再此处,我同你废什么话,还不够耽误五爷功夫的!”

  眼瞧着两人又要掐起来,丁兆兰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两人必定是话赶话的说了些难听的,否则也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的大吵大闹。可现下去追究那些又有何意?

  “五弟莫要生气,你赶紧说说那花蝶的事儿,我们也好赶紧去找人啊!”

  白玉堂一指丁兆蕙,冷笑一声:“倒是问问你的好弟弟,最后一个见着展昭的人可是他,与我废了这许多功夫,连展昭往哪个方向去了都不肯说。呵,瞧着生怕我与展昭见着面似的,倒不知是按了什么心。”

  “白老五!你别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但既然二哥没心思助人,我白玉堂也不耽误你吃饭了!告辞!”

  说罢,他一翻袖子,转身走了。他这话可是刺到了丁兆蕙的痛处,本来他就心思不纯,偏偏展昭急急舍了他逃开,他心中正自不爽,这档口他白老鼠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难道自己还要应承着他不成?尤其看着展昭对那白玉堂与自己分明不同,这份窝火自然更胜几分,东拉西扯间难免挑刺几句。

  白玉堂连着三日不见展昭人影,每次匆匆见上一面,不是被丁兆蕙挡着,就是瞧他疲惫不堪赶着去休息,白玉堂同他自然也说不上什么话。可这几日他心中也被丁兆蕙之前一番言语说的心烦意乱,越想见越见不着,自家几位哥哥不知道是不是也瞧出什么端倪,拉着他东寻西访,还每每说起要一起辞官同回陷空岛,竟是有几分要他同展昭分开之意。白玉堂心中自然更加烦乱。

  今日从街市上混的丐帮头领口中听说了花蝶遍请江湖朋友入京一事,白玉堂没来由就感觉这厮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展昭来的。又听说那人还请了晏子陀的俩儿子,登时心下大急,不顾兄弟们的阻拦,直接打听着找来了酒楼。

  原本蒋平的意思是,此事目前只是暗中行事,他们也应该暗中应对,何况花冲请了几位武林高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后谋,若是贸然行动,岂不打草惊蛇?再者,这些人进京也就是最近一两日的事儿,立时三刻不太可能对展昭下手,他们兄弟几人暗中保护展昭也可保他无恙,而他这样匆忙行事,将一切都告诉展昭,只怕反而会让展昭心智动摇,坏了大事。

  可白玉堂哪里肯听,辞了几位哥哥就往酒楼赶来,卢方等人是拦都拦不住。但是迎面碰了丁老二这一鼻子灰,他心头的火也是噌噌往上撞,心说你个死丁子,你自己按什么心自己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你,展昭这几人也不用这么辛劳模样!

  于是一来二去的两人便呛了起来。其实丁兆蕙听到白玉堂所言,心中也是着急,可是瞧着白玉堂那一副“展昭的事儿我来管”的样子,心中就是不爽,心想你算老几,又不是展昭的什么人,凭什么他的事就该你来管!打定了主意的二爷开口竟然也和那水耗子如出一辙,说白玉堂没来由瞎紧张,这么沉不住气好好的事儿都能给他办砸喽。

  若是寻常来讲,蒋平也好丁兆蕙也罢,所言其实不错,可偏偏这次,就是莫名其妙瞎紧张的白玉堂做的才是正确。此时他们谁都不知道,展昭已经一步一步踏进了花蝴蝶的陷阱之中。

  随着蹡踉一声,一道锁链直奔展昭门面而来,展昭抬手用剑去挡,唰唰两支飞镖从他肋下飞过,他的衣衫又被划破两道口子,此时展昭身上衣服已是被划的破破烂烂,而前来围堵他的人又多了两人。展昭识得这两人,俱是官府挂红悬赏的武林豪强,平日里作奸犯科亦是不少,当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看对眼!

  这已经是他杀出的第四波重围,此时的他距离之前的庄户院越来越远,想要救人的念头只能暂时被搁置,眼下自保已是困难。至此展昭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看那偌大的庄户院里都是四下静悄悄的连灯都不点,原来这庄户院早就被那花蝶盘下,这一层层的套院里住下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而他们为的自然就是这一天!

  难道这厮此番如此细密安排,竟都是为了自己?!展昭自问和那厮之间没有那么大梁子,若说结梁子,分明是那耗子与花蝶更加不相容,怎得这花蝶会为了自己下这么大本钱?非是展昭胆小怕事,他是担心这花蝶另有什么奸计,要利用自己对开封府不利。别的还好说,可单单自己这女儿身,就足以连累大人入罪,尤其这花蝴蝶现在供职太师府,太师岂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在这帮人手里!宁可跳崖跳河落得一死,也不可将尸首落在这些人手中!

  “展昭,看镖!”

  一声低喝,一道银光闪过。展昭闻声闪身,可速度稍慢了些,飞镖擦过他的肩膀又留下一道血痕。展昭明白这些人是故意为之,一番番车轮战下来,宛若猫捉老鼠般逗弄着他,等他自己耗尽体力,再来慢慢收拾他。你不是御猫吗?今日便要你也试试看这猫捉老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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