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45

 @TakaraXiao 猫儿大危机!

  45

  众人的视线随着那封信一同落在包拯脸上,丁兆蕙的好奇,展昭的揪心,公孙先生的担忧,林大人的镇定自若……

  就见包拯的眉头猛然一锁,脸色阴沉,竟是前所未有的沉郁严肃。良久他抬起眼睛望向那姓林的:“林大人这是何意?”

  那位大理寺卿好整以暇的掸掸衣服,好像那里真的有灰可掸似的,细长眉眼一挑,斜刺里瞧着包拯,笑道:“这是今日林某收到的告密信,不知包大人……”

  “哼!信雌黄!”包拯将书信往桌上一摔,完全不屑一顾的模样,但他摔的时候很小心的以封压住了信笺,旁人并看不到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位林大人倒是不疾不徐,将眼睛一转,瞟向一旁的展昭,话语却是对着包拯:“其实这事儿也简单,只要验明正身即可。”

  “呵,验明正身?就凭不知哪里的胡言乱语的告密信,就想来我开封府随意抓人验明正身?呵呵,林大人究竟是瞧不起开封府,还是瞧不起我包拯?!”

  此言一出,大家脸上神色都不由沉重起来。包拯公正严明是人尽皆知的,但他此话即便是气话,也未免太过,甚至有拉仇恨的嫌疑。公孙策等人不知道是此事为何,只能在一旁不出声的垂首而立。他们虽然不明,但这位林铮林大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包拯此刻的态度似乎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他并不羞恼也不争执,继续笑道。

  “包大人勿恼,信上之言匪夷所思,林某也不曾轻易相信,不过就如林某刚刚所言,此事若要查明真相,确实也不难。”说着他一转头,又瞧向了展昭:“展护卫,昨晚之事究竟是怎样,你想好了吗?”

  他这话一出口,惹得展昭一阵气闷,心口憋的不行。“想好了吗”是什么意思?和着他刚刚和包大人打了半天哑谜,是给自己时间编造理由吗?那岂不是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喽?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展昭也失了好脾气,没好气的冷冷顶道:“昨夜之事展昭已经言明,大人只是不信。”

  听他这话说的如此明白,旁人都替他捏一把汗,林大人倒笑起来:“哈哈哈,展大人果然是个爽快人,尽管入了官府多年,却还是不失绿林本色啊。”

  这话是骂是夸是责备是褒奖,完全看听者如何解读了,只可惜今日在场之人没人会把这话当成是好话。而林铮的话显然也没有到此结束,他继续淡淡笑着逼问。

  “展护卫与白护卫吃住在一起,想必是交情不错吧。”

  “同朝为官,共护开封,交情自然不错。”

  “好,爽快!那林某敢问,你二人交情好到何种程度?”

  “这与林大人无关,亦与本案无关!”

  “真的吗?不见得吧。”大理寺卿很是淡然的用下巴一挑,眼神轻轻落在展昭脸上:“先前花娘被杀一案,老鸨有证言在先,可就是展护卫出言为白护卫作保,才让他得以开脱的不是吗?”

  “林大人此言差矣!案发时玉堂正在军巡铺,那日当值的衙役官差皆可作证!”

  “展护卫忘了?那日当值的官差可是说没见过他。”

  “那时他们是被人收买,至于收买他们的人是谁,审过在押人犯便可知道。”

  “这个你放心,林某此次前来,自然不会空手而归。”这话说得似是而非,言语中颇有暗示。

  展昭一反刚刚垂首而立的姿态,此刻他高昂着头,腰身挺拔气宇轩昂。林铮瞧了他一会儿,突然发问:“你称他为‘玉堂’。”

  展昭登时怔住了。

  “大,大人,这是何意?”

  “呵呵,据我所知,白护卫为人桀骜,并不轻易与人称兄道弟,更别说是唤他的名字了。只怕就是包大人也未必有此殊荣吧。”林铮唇角挑起,微微一笑,偏偏不再说下去了。

  “展,展昭,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展昭的声音并不高昂,他已经明白自己这下是真真正正落入了林铮彀中。林铮此举无异于证明自己与白玉堂关系匪浅,匪浅到足以为他提供假证的程度。可恶!他的目的果然还是玉堂!那展昭此举岂不是陷玉堂于险境!

  展昭不由在心中深恨起自己,也恨这林大人藏的如此之深。他脸色不好看,一旁的丁兆蕙脸色更难看。难道说自己的一腔情谊当真是落花流水吗?展昭这副模样比什么决绝的话语更令他难受,可是他还是想要试试看,毕竟他要保的人是展昭,若是在此绝境下他能够保住展昭,那究竟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想到此,他往前一步,对林铮行了一礼,口气上也客气了许多:“林大人所言虽不差,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最多就是展昭与白玉堂比较亲厚就是了。可白玉堂被诬陷一事,现下已经明朗,只需提审牢中人犯一问便知。若他确实是被陷害,那些军巡铺中的官差衙役收受贿赂,那展昭的一两声称呼又有什么重要?”

  “话不是这么说,那些人收受贿赂诬陷白玉堂是一码,展昭说谎欺骗朝廷命官是另一码。就算林某可以对展护卫情急之下对大理寺说谎一事网开一面,但现下林某要知道的是,为何那花冲在两位朝廷护卫的追击下依旧可以逃跑!”说着他的神色与语气都变得严厉起来:“展昭!你和白玉堂与那花冲到底有无勾结!”

  “没有!”展昭大声顶了一句。

  “既然没有,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你们一个两个讳莫如深?!”

  “……”

  屋中一时静默,不,其实静默的不是众人,而是展昭。丁兆蕙似乎在于那位林大人争辩着什么,站在自己身边的公孙先生抚着自己的胳膊在同自己说着什么,可是这一刻展昭都听不到了。他只能听到自己心中如同擂鼓一般的回响。

  昨晚之事……昨晚之事……昨晚之事……

  怎么办?怎么说?玉堂,我该怎么说?!白玉堂!你在哪里!

  一个念头渐渐从展昭心中升起:大不了捅破了吧,把这藏了许多年的实话说出来好了。

  忍了这许多年,还不够吗?若是从前展昭孑然一身,没什么豁不出去的,现下有了玉堂,展昭难道能够让他陪着自己一并忍受隐瞒吗?白玉堂不值得自己那么做吗?不,白玉堂值得!这样想着,他的眼眸渐渐清明起来。他心中已经决定,今时今日在此处说破自己的身份也无妨,这样做是为了玉堂,也是为了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林大人的目光也愈加坚定起来。林大人注意到他的神情,知道某些真相就要破茧而出。而丁兆蕙等人也注意到展昭的变化,纷纷静默下来。此时展昭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包拯身上,就见包拯不知何时右手攥着那封信笺,一下一下的轻轻拍打在左手手心上。展昭的眼神被那看似无意的动作吸引,他下意识觉得包大人不太可能会在此时做这种无意义的动作,这不似包拯为人。果然,细看之下,包拯似乎在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什么都不要说。

  不要……说?

  难道大人已经知道了吗?难道那封信笺里的内容竟是……!那么,那位林大人与包大人刚刚的哑谜其实是围绕着自己!自己果然是想错了,林大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那……那……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展昭,我且问你,白玉堂在哪里?”林铮看那展昭再度沉默起来,唯恐自己之前的激将之法落了空,干脆继续逼问:“呵呵,你既然与他情谊亲厚,那你不明白之事就不妨让他来做答吧。”

  “……展昭,不知。”

  “白玉堂,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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