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35

  35

  随着熟悉的声音,展昭眼里那种映入那道的人影,一反平日里的飘逸白衣,这人规规矩矩的穿了黑色的夜行衣,倒愈加衬的他俊逸潇洒。并非展昭在这危急时刻还存了什么糊涂心思,只是越是危难时见到亲近之人,心里越加激动。展昭便是如此,此刻他觉得那平日里桀骜冷面的人,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熨帖。若非自己此刻不能言不能动,他真想立刻随着那耗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白玉堂此时也注意到展昭的情况,他将手撤回,快速往外间屋瞥了一眼,那些贼人正兀自欢声笑语的庆贺着,全然未注意这屋中的情形。

  时机大好!

  白玉堂快速将手指在展昭肋下点了几下,展昭忍不住浅吟一声,白玉堂立刻将手捂住他的嘴,又竖起一指在唇边做出个“嘘”的姿势。展昭何尝不知,只是这解穴后的反应他哪里控制的住。

  两人保持着这般姿势稍待片刻,外间屋依旧是语笑喧阗。两人待展昭的身体从长时间的僵硬中恢复过来后,白玉堂扶着他坐起来,此时他仿佛才注意到展昭穿的是一身女子的喜服。白玉堂脸上闪过一瞬惊诧,展昭何其敏感,立刻捕捉到他的眼神,将喜服一脱扔到一边,悄声打开靠墙放置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快手快脚的穿在身上。

  期间,白玉堂一直将脸转向一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展昭不知他是否识破了自己真身,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换了衣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却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玉堂转过身,脸上不辩神色,看起来好似和平日里一样,刚刚那一转头似乎是无心为之。眼见展昭不想要离开,他贴过来在展昭耳边悄声问道:“猫儿,还有什么挂心的?”

  “月华的丫鬟也被他们掳来了,就在外间伺候着,我不能置她于不顾。”

  白玉堂轻轻一点头,拉起他的胳膊往窗边走去,先前他进来时在窗上留了手脚,此刻那窗子被他轻轻一支,连点响动都没有就打了开来。

  “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我怎能——”

  “嘘,悄声些!”白玉堂的眼神往外面溜了一眼,随即落在展昭脸上:“你现在身子发虚,巨阙又在他们手里,留在这里未必能帮我的忙。”看着展昭要急着争辩,他将手指覆上展昭的唇,将他未出口的话堵在嘴里,继续轻声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我也不是一个人前来,四哥他们已经在路上,我留了标记,他们不会错过。现下我在暗,他们在明,正好用手段。你现下已是强弩之末,若是强战反而让我分心,比跟我争猫儿,你去迎迎四哥他们,让他们早来驰援,才是正事!”

  展昭略一沉吟,随机点点头。白玉堂的手段他很清楚,自己此刻确实状态不佳,与其强挵未若早点找些帮手来。于是他再不停留,轻身一跃,跳出窗户,转身一扯白玉堂的手腕,将人扯到近前。白玉堂转过头望向他,就见展昭贴近他脸庞,同样轻声道:“先服下解毒的丹药,那些人都是些下九流的泼皮无赖,有的是下三滥的手段,小心为上!”

  白玉堂淡笑点头:“我晓得。你放心。”

  “嗯!”展昭也望着他,点点头。

  一霎交汇,似有千言万语,却已经足够。

  展昭松开手,快速往院墙后跳出去。说实话,这个庄户院他虽是初次来,却已经待的够够的,恨不能早点脱身!白玉堂望着他的背影,确定他已经离开,才小心放下窗户,一个潜身跃到屋门口,往外小心张望起来。

  且说展昭蛟龙得脱,恨不能多生两条腿,快点把救兵叫来。可是跑出庄户院的范围他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蒋平等人会从什么方向而来。他是随着花蝶而来,但花蝶是故意绕了道的,为了迷惑他以及消耗他的体力。那白玉堂是怎么寻到他的踪迹的呢?路上他并未有机会留下信号,纵使有也是一两个无心为之的印记。白玉堂若是不与他走的同一条路,那蒋平等人必然也会从别的路上来。

  此时展昭站在小村口的大树下,看着三条不同的路径感到一阵头大。他心里不禁对自己一阵埋怨,刚刚怎么不问清楚,真真是被那花蝶狗贼气昏了头,可这样一想,他又担心起白玉堂来,越想越觉得自己一走了之不明智也不仗义,可现下掉头回去若是错过了救兵,反而更加不妙。左思右想,这样裹足不前也没什么用,不如选上一条试试看,既然白玉堂能够找到自己,想来蒋平他们离得也不会太远,先选一条路跑上一阵,若是半柱香还碰不到人,自己就返回来驰援白玉堂。

  主意打定,他不再犹豫。三条大路选其中,他向着中间那条路快速奔跑起来。这一把还真让他给赌赢了,只不过他碰到的不是蒋平,而是丁兆兰与丁兆蕙!

  “展昭!”暗夜中传来丁氏昆仲异口同声的呼唤。

  “丁兄!”展昭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些来,他缓下脚步与两人汇合:“怎么只有你们,蒋四爷他们呢?”

  丁兆蕙一步上前,攥住他的胳膊,一边上下查看,一边快速答道:“这里地形复杂,他们走的其他路径,大家此次是志在必得,勿要让贼人走脱。”

  展昭本来逛了一天就肚里少食儿,先前又被那些贼人一通戏耍,在床上躺了那一会儿还被点了穴位着实难受,现下又急匆匆的赶路寻人,身体已经一阵阵发虚。他本不愿丁兆蕙握着他的胳膊,可一下又挣不脱。说也奇怪,那日白玉堂也是攥着他的腕子就走,攥的更紧,还更加霸道不讲理,可他心里竟是半点抗拒也没有。有些事,不是傻子,都该明了了,饶是展昭在此事上不怎么开窍,也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剩下的那一两分,便是无法戳破的窗户纸……

  “丁兄,玉堂此刻正独战那些贼人,而且丁小姐的贴身丫鬟也在那里,他还要周旋救人,恐怕有失,我们还是快些过去吧。”

  “好!”丁兆蕙倒是干脆,拉着展昭就跑起来。展昭挣了两次没有挣脱,只好由他拖着跑。

  三人行了一阵,眼见着庄户院就在前面,却不知为何那里火光四起,竟是一片明亮!火光中人影晃动,还有阵阵喊杀声……

  “是四爷!”展昭趁机一甩手,将腕子从丁兆蕙手中抽出来,紧接着身形一晃,往前跑去。

  “展昭!”丁兆蕙丁兆兰也展动身形,牢牢跟上。

  虽然他们还没到近前,展昭已经明白,这把火多半就是白玉堂放的,他一个人势单力薄,肯定是为了引开贼人注意在后院放火。这些声东击西投石问路的手段,他一向是信手拈来,这也是展昭最欣赏他的地方,从来不缺乏战斗中的急智。可是眼下蒋平等五义兄弟连同开封府众人与庄户院中的贼人战在一处,四下里却没有见到白玉堂的身影。

  展昭一把抓住擦身而过的马汉,急急问道:“马汉,玉堂呢?你看到他了吗?!”

  “白护卫?没有啊!我们过来时,这里已经起火,四爷说是救了个小丫鬟,没人瞧见五爷啊。”马汉被展昭问的一懵,竟忘了先问问他好不好,也忘了他们原是要来救人的。

  “四爷救了月华的丫鬟?”展昭追问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也可能是四爷从五爷那儿接的人,我也是恍然间听了一耳朵,没听真切,横竖是救了个丫头出来。”

  听到此话,展昭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又放下一半,但是白玉堂不见踪影,他心里总是像横了一柄刀,又惊又凉。

  此时,丁氏昆仲已经加入战局,庄户院里的众多家丁与开封府的衙役们混战在一处。展昭扫了一眼,直接蹿身上房,从房顶他看到几个院子里都有人叮叮当当打作一团,却唯独没有白玉堂的身影!

  玉堂,白玉堂!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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