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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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有了前次的事情,展昭跟的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惊动了那花蝶,再遭算计;另一方面,他也着意留心着,怎样可以给其他人留下线索。可那花蝴蝶却像着急忙慌地去干什么天大紧要的事儿,非但一路上没有发觉他的跟踪,还身法极快,片刻不留。他跑的快,展昭也只得跟的快,一瞬也不敢分神。

  只见那花蝶穿小巷走静街,专挑避人的地方走。展昭心中不由暗想,这厮莫不是想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哼,前日之仇前日之辱,我怎能饶你!今日你若作恶被我抓个正着,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展昭想着,片刻不敢分神,紧紧却又小心翼翼的追着花蝴蝶的踪迹。这一路竟往人机偏僻的郊外走去,更糟糕的是展昭一路紧跟,完全没有机会给旁人留下蛛丝马迹。他心下渐渐不安起来,自己是不是有些托大了?这厮不是普通盗匪,他狡诈阴狠不择手段,玉堂提醒过自己,而自己也中过招,还是多加小心比较好。

  这便是艺高人胆大,他孤身跟着恶贼却未想过退缩,但他还是将之前白玉堂给他的陷空岛秘制醒神丸吞了一粒,有备无患,心中也安定不少。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眼见着家家户户开始点灯,眼见着那花蝴蝶一个飘身,蹿上墙头,翻进一个庄户院。展昭的心不由提起来。你道为何?原是他想到那厮是不是又惦记上了谁家小姐,欲行不轨!这是个机会,可以抓人抓脏,让那恶贼不能翻身!

  想到此,展昭跟着一蹿,噌的一下攀上庄户院里伸出的一枝大树杈,他加了小心不敢轻易跟进去,于是先盘在大树上往里面观望。大树枝叶茂密,正好可以隐藏,展昭从大树这端轻轻攀到另一端,这树想来有些年头,枝干茂盛伸展开来,竟然将院子盖住半边。这样正好,不但可以藏身,还能监视偷听院中其他动向。

  展昭小心翼翼俯下身来仔细看。就见这是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四面都是房子,东北角一道廊可以去到前院,院中房子皆是暗暗的,唯有北面的屋子亮着灯,影影绰绰有人影晃动。眼瞧着四下无声,展昭不由眉头微微皱起来。若说现下这个时辰,正是饭后时间,就算是庄户人也不会这么早就休息吧,可为何这院中竟然黑灯瞎火的,既不见人收拾,也不听人说话呢?虽然这样想,但展昭又不愿就此离开,更何况这等情形瞧不出那屋里的人是不是花蝴蝶,但该不该下去呢?就在此时,他忽听那屋中动响,果然是那花蝶!

  “小娘子辛苦了,我花冲岂是那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呵呵,今日请小娘子来我们成其好事,小娘子若是喜欢,来日记得我的好。”

  一听这话展昭心中冷笑,手便摁在了巨阙的剑柄上。他一个轻轻挪步,枝杈连晃都没晃,轻身蹿到了北面屋下,将身隐在窗扇的阴影里,用手沾着唾沫将窗户纸轻轻捅开一点,往里一瞄。这一眼,登时将他吓了一跳!

  那屋中女子赫然是丁月华!

  这间屋子不似外面看来那般普通,屋中摆设瞧着值些银钱,那花冲正在屋中桌前端着茶盏,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关键是屋角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女子垂着脸,看不清容貌,但那身衣服展昭是认得的,那就是月华的衣服!怪道自己和丁兆蕙等了许久,他们二人都还没来,竟然是被这花蝴蝶掳到了这里!

  展昭不由心头火起!这可恶的狗贼花蝴蝶,当真是该碎尸万段!若不是看在白玉堂有冤屈要洗刷的面上,今日展昭就要杀你除害!哼,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边人身上,那就打断你的手脚,他日送你上断头台,都要把你拖上去!于是展昭再不耽搁,抬手将袖箭连射三发,直直冲着那花蝴蝶打去!

  他自持突然出手,不该失手,谁知那花蝴蝶竟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单手撑桌,倏地拔身而起,在屋中来个鹞子翻身,将展昭的三根袖箭一下躲开。展昭吃了一惊,身体却丝毫没停,按在巨阙上的手将宝刃一下抽出,劈开窗户,噌的跳进屋里,脚下借力一蹬,冲着花蝶刺了过去!

  那狗贼果然机警狡诈,他落地时展昭的剑已经冲着自己而来,他落在桌。将桌子一翻,用脚往前一踹,那桌子立起来挡在身前,桌上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展昭的剑刺穿了桌面,那桌子被花蝶扶住突然就地旋转,桌面是圆的,放在地上恰如轮子一般,带着巨阙转动起来。他的意自然是为了绞展昭的剑,可展昭哪里容他那般算计,他将巨阙快速抽出,也抬脚往那桌上踹过去。这脚力道不小,花蝶拼命扶住桌面,展昭却单手握住立起的桌子边缘,一个蹿身往桌后跳过去。

  花蝶本以为展昭会拿巨阙一通狠戳,早已做好准备抽身,却猛不跌看那展昭从上面翻身蹿过来,立刻双手一松放了桌面,脚下用力往后一蹦,展昭一剑刺出,跟着他的方向一起跳过去。他伸长手臂将这一剑往花蝶身上猛刺,花蝶往后仰身,堪堪躲过这一剑,衣衫却被整整齐齐划了道口子,连皮带肉被巨阙的锋刃从胸口划了长长一道。那花蝶就地旋身一个三百六,往旁边连续跳了两跳,才躲开展昭的剑势范围。他在屋中站定脚步,伸手往自己胸前摸了一把,手指就着血从嘴边一舔,对着展昭嘿嘿笑起来,这一剑虽然见了血却不深,不过是浅浅的皮肉伤。

  花蝶躲开的地方之后正是放着月华的床榻,展昭眼见着花蝶躲开,立刻抢步上去,撩开落下一半的床幔去瞧床上的人。花蝶站定后瞧见的便是这一幕,他一边摸着自己裸露开的胸口,一边砸吧砸吧嘴儿,对着展昭调笑。

  “我道是谁,原来是展女侠驾到。嘿,怎得?这是来捉奸了吗?展女侠放心,我花冲虽然流连芳丛,但说过的话也不是放屁,我既倾心于你,自然还是把你放在心尖儿上,其他女子我是不会上心的。”

  这话竟是轻薄展昭,展昭又怎会听不出,他脸色早已是阴沉如水冷若冰霜,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抬手对那花蝶又是一箭。花冲往后再跳开一步,展昭借此空隙去扶床上的女子,却发现她并非月华。但这个女孩展昭也认得,是丁月华的贴身侍婢,数个疑问立刻从展昭脑中闪过:她为何会穿着月华的裙衫?为何会被花蝶所掳?难道是花蝶掳错了人?还是……针对我的陷阱?!

  瞧着他的脸色,那花蝶竟在此时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呀,你当真好骗!昔年那白耗子用一个稻草人就骗你掉了洞,我花蝶今日掉个包,照样把你这只小猫骗到手。”

  展昭将手在女孩鼻端试探一下,发现女孩只是中药昏厥,并没有性命之忧,心中反倒安定下来。他将人放好,缓缓转过身来,手臂抬起,剑尖直指花冲的脸,神色越发冰冷:“狗贼,以死谢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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