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32

 @TakaraXiao   啦啦啦

  32.

  此时展昭已经顾不得这是不是花蝶特别为自己安排了如此陷阱,横竖人在这里,大家功夫之上见真章!管你什么花活机巧,想要把人拿下还是要拼功夫!

  于是他不再废话,挽剑当胸往花蝶攻去。那花蝶看他来势汹汹,知道巨阙也不是好惹的,一边躲闪,一边将一股浓烟往展昭面门袭去。展昭扭头一躲,同时屏住气息,躲过这一击,而他之前也含了白玉堂给他的丹丸,这一下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花冲噫了一声,转身便走,展昭岂能容他这样离开,立刻跟了上去。花蝶在前面边夺身而走,边往身后扔那些腌臜药粉。

  展昭知道那贼想跑,自己现在气势正盛,怎能容他逃离,干脆屏住呼吸,冲过一团团袭来的粉幕,不顾一切追出去。也多亏了他之前吃了那辟毒丹,面对着一团团的毒雾药粉攻击,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展昭心说,这次回去真的要好好谢谢白玉堂,过年的时候去趟陷空岛,给卢家大嫂多买点礼物带去。

  虽然那粉雾暂时不碍,可终究是妨碍视线,展昭只得听着几不可辨的脚步声来判断位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展昭提气秉神,听着门边如蜻蜓点水般一点响动,心说狗贼要跑!他立刻加速往门边跑去。

  别看展昭跟的快,警惕心却一直没放下。他还念着院子中的异状,既然这人诱骗自己到此,肯定不会如此简单。也多亏了他加了小心,他刚跟着花蝶窜出门口,就听到两声破空之声。展昭侧身往门后一闪,抬手将门板一推,门板上瞬时多了两根飞镖。展昭以巨阙护身,跳在院中,向飞镖打来的方向怒喝一声。

  “哪来的狗贼!现身吧!”

  “哈哈哈哈哈。”人影未现,先听到一叠声狂笑:“妙极,妙极!听花兄跟我兄弟言说时,我们还不信,必要亲自确定一下,这闻名江湖的南侠究竟是师兄?还是师姐呢?”

  此言一出,展昭大惊失色!

  你道来人是谁?正是展昭的师傅晏子陀的两个不孝子,晏飞与晏风!晏子陀素有隐士之风,虽然闻名江湖却为人低调,这是实实在在的武功善绩积累的名声,有这样的师傅自然是展昭的骄傲,而这位师傅也是以自家这位爱徒为傲,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的巨阙交付给展昭。可这样一位为善的老前辈却有两个不上进的儿子,堪称他一辈子的耻辱。

  说来着晏飞与晏风也是仪表堂堂,可行事作风与那花蝴蝶如出一辙,竟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采花贼。别看这俩兄弟行事不咋地,却对展昭心存怨怼,对他一直看不顺眼。究其根本,自己的父亲偏爱展昭,更是连巨阙都传给了他,这口恶气哪里能忍?

  展昭对这两兄弟的心思一直心知肚明,拜师学艺时也是小心翼翼,也是师傅回护,在他出师之时将巨阙交付与他,告诉他此剑不可离身,除了他这柄剑谁也不可用。不仅如此,在展昭下山之后,晏子陀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圈禁在家,不允许他们下山找事,其实是不允许他们去找展昭的事儿。过不几年,展昭成名江南,江湖上人也都知道晏子陀将巨阙传给了他,饶是两兄弟心有不满也已是无计可施。

  虽然师傅将巨阙交付的坦坦荡荡,但展昭一直对兄弟俩有所愧疚,毕竟对习武之人来说,一柄上好神兵是求都求不来的,这样的神兵本身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无可比拟!可是他再怎样也想不到,这两兄弟竟然同那花蝴蝶搅到了一起,更想不到他们会在此时此地出现。一听这两兄弟的话,他不由心中叫苦,毫无疑问花蝴蝶已经将他真身的秘密告诉了这兄弟俩,这俩人一直与他不对付,现下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此时,花蝴蝶与那兄弟俩分三个方位站定,展昭除非回到房中,否则无论从哪个方向都避无可避,但是屋里有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展昭又如何能够引狼入室!

  “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展昭恨恨地说道。

  那花冲一脸得意洋洋,笑嘻嘻的摇着扇子,应的志得意满:“然也!”说罢,他对着另外两人点点头,将扇子一合,点点展昭的方向,笑道:“两位兄弟,南侠客我已经请到了,至于他是男是女,两位不妨亲自验明正身。只要按照约定,给愚兄我留个整人儿就行了。”

  “哈哈,这是自然。”晏飞晏风兄弟对花蝶拱拱手,那眼光却一直留在展昭身上扫来扫去。

  展昭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着他们之间眉来眼去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好事。联系到上次那花冲来偷袭自己时所说的话,不难猜出这厮在打自己的主意!面对三个强敌,展昭知道今晚凶多吉少了,原本他还想将被掳来的侍婢一起救走,现下看来自己能不能走脱都是两码事了。但面对如此绝境,展昭非但没有退缩,心中反而激起一股怒气和豪气。

  “呵!狗贼,展某今日拼的一死,也不放过你们!”

  就在展昭陷入危机之时,并不知道他的转机正在赶来的路上。此人是谁?自然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我问你,展昭到底在哪儿?!”

  就在展昭跟着花蝶往城外跟踪而去之时,白玉堂赫然出现在丁兆蕙端坐的雅间里。丁兆兰带着妹妹丁月华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白玉堂提着丁兆蕙的衣领,怒目圆睁,问的急迫而愤怒。丁兆蕙亦是一脸愤怒的通红,重重挥手去推白玉堂的手,却发现那白耗子竟然攥的死紧,一时却是推不开。眼见着哥哥和妹妹进来,丁兆蕙更感尴尬,心中怒火腾的升起,双掌往白玉堂的双肩狠狠推去。

  他这一下是用了内力的,没想到白玉堂愣是顶住一口气,没有松手。他们这一拉一扯间,丁兆蕙的衣衫刺啦一声,被白玉堂撕了个口子。

  “白老五,你疯啦!你若找展昭就找展昭去,拉着我做什么!”

  “废话!这几日你整天跟着他,除了你谁能见到他的影!这会儿你跟我说人不见了!不来找你,倒要找谁?!”

  一看两人这架势,丁兆兰和丁月华也赶紧赶上来劝解。丁兆兰比丁兆蕙稳重些,他一瞧两人脸色态度都很差,这是马上就要干架的意思,一下凑身到两人中间,一手撑着一个将两人分开。丁月华是女子,不好去拉白玉堂,便只好拉着丁兆蕙的胳膊,将人往后扯。

  “够啦!到底怎么回事!白老五,你把话说清楚!”

  丁兆兰用力将两人推开,一转身护在二弟身前,双目紧紧盯着一脸怒气的白玉堂。丁兆蕙站在他身后,气哼哼的抖开丁月华的手。看两人分开了,丁月华自然松开了手,也转过身瞧着白玉堂。

  白玉堂脸上阴云密布,望向丁兆蕙的眼神犀利如刀,那眼神哪里像是在看江湖朋友,那份毫不掩饰的鄙视简直像是在看一个江湖宵小。这份肆无忌惮的蔑视也难怪会激怒丁兆蕙,这白老鼠长得又好,看起来就更加气人。

  丁月华上前一步走,款款施礼,柔声问道:“小五哥,一人计短三人计长,若是事关展昭,我们兄妹自然不会不闻不问,现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说清楚,我们也好帮忙不是?”

  男人本就会卖女子几分面子,何况她如此谦谦,白玉堂的视线短暂从她脸上划过,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气性往下压了压,开口道。

  “我已经从道上朋友那里得到准确消息,花冲纠合了一帮江湖败类要算计展昭。而且听说,这些人中就有展昭的两个同门,晏风和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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