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22

 @TakaraXiao 么么哒~依旧是官场套路深之章!

  22.

  包拯自然是有意打断展昭,他本已察觉展昭为了白玉堂之事有些反常,比之平日的他,显然是操之过急。可花冲之事总归是要说破的,以此来探知大理寺所掌握的情况也不失为一条好路子,自己来说难保那大理寺卿不会打哈哈,由直肠子的展昭来说当然要好得多,所以他并未阻止展昭去说。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大理寺卿竟然在这里等着堵他,这便让包拯心中不满了。展昭毕竟在开封府供职,谁都知道他是开封府的人,这大理寺卿来了半日,不与自己说白玉堂之事,却是早已打听好消息,单等着引诱展昭入套,显然是没把他这个开封府尹放在眼里。包拯这人脾气倔,欺负我不行,欺负我开封府的人更不行!于是一贯耿直不阿的包大人直接拦住展昭话头,以免他落入大理寺卿的彀中,也是给对方还以颜色。

  那大理寺卿自然是个聪明人,一瞧包拯脸色不善,展昭垂首不语,就知道事情要坏菜。他是来办事的,不是来坏事的,更何况他与包拯是同僚,整日在宮里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便没有必要把局面搞得更僵。他微微一笑,对包拯点点头。

  “大理寺与开封府同办一个案件,我前来,自然是为了案情而来。”

  “那么算计展护卫也是为了查明案情吗?”

  “包大人此话差矣,查案原本就有多种手法,只要我们的目标一致,何必介怀用何种手法呢?”

  “林大人倒是个豁达之人,只是包拯从来不知,诓骗同堂供职之人也是查案的手法。倒要向林大人好好讨教一二了。”

  林大人瞧着包拯要抓自己小辫子,话锋一转,回到展昭身上。

  “展护卫,你曾说翠香楼案发之时,你与白玉堂在一起,那本官问你,你当时到底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这话他已经问过一次,现下重提是威胁亦是阳谋,展昭根本没法回答。

  先前自己为了袒护白玉堂,为开封府辩护,直觉的说出白玉堂和自己在一起的话,这是很多人都能作证的。而后来白玉堂告诉自己,他有军巡铺中的证人,那自己这话回头找其他由头填补就是,也不算错。可眼下,这位林大人竟然带着从军巡铺打探来的消息,直接把自己将死在这里。自己撒谎的事儿已经被坐实了,眼下再说白玉堂与自己在一起也为时已晚。若是早知道,自己一口咬定白玉堂与自己在一起,即便是谎话,在真相大白之前,谁也拿他们没办法。可现下……不,更重要的是,军巡铺那起子人是怎么回事?白玉堂不会拿这种事儿来骗自己的,唯一的可能是那些人被什么人收买了,其目的自然还是陷害白玉堂。这下他们不但坐实白玉堂犯案时间的罪证,还同时证明了自己是个不可信的证人。真是被人步步先机!

  展昭此时心潮翻涌,委屈、不甘、愤怒、怨气一股脑涌上心头,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却把头垂得更低。他自然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了对方把柄可抓,不能再给对方更多!若是此事会连累大人,那便由展昭一肩扛下好了。大不了去劫狱,横竖都是错了,那便一错到底!那耗子在狱里也是有劲儿没处使,不如劫他出来,两人合力查明真相,到时候就算要蹲大狱,起码也能保全开封府的清誉。

  包拯瞧着展昭的模样,心中自然一清二楚,今日处处被人占得先机,实在不是继续下去的好时机。他强硬的再度开口:“林大人是要捉拿展护卫吗?”

  “……自然不是,只是询问。”林大人察觉到包拯气势已经变了,知道不管有什么目的,今日都不可再继续下去了,既然不准备和开封府撕破脸皮,那还是见好就收吧。于是他客气的对包拯微笑拱手:“林某对开封府之信誉与展护卫之官声自然没什么怀疑,只是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倘若真的有,不妨早点解开,总好过被小人利用。”

  “那林大人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小人,如何利用这层误会呢?”

  “这……林某就说不好了。毕竟大理寺与开封府在此案上是一条心的,包大人若有什么进展,一定请告知林某,林某也好分担一二。”

  “林大人客气了,查案是本分,何来分担一说?”包拯的口气丝毫没有缓和,也步步不给人机会。那林大人倒是好脾性,想来是知道和包拯生气对顶,于自己没有半分好处。他笑着转头对依旧单膝跪地的展昭一抬下巴,道。

  “展护卫既然说到花蝴蝶,那你可知,太师府中新晋的护院总教头可巧也姓花名冲呢?下次展大人可一定要有真凭实据,切莫冤枉好人啊。”

  “嗯?”包拯和展昭同时去看那位林大人,却见他轻摆衣袖,站起身来,对着包拯一拱手,客客气气道了告辞,便离开了,离开之时还特意将展昭搀起来。

  望着他离开书房的背影,包拯与展昭皆陷入沉思,片刻后公孙先生进来屋中,告知包拯自己已经将人好好的送出开封府了。此时展昭才像是突然回魂一般,对着包拯扑通一声跪下,垂首道歉。

  “对不起包大人,都是展昭的错,展昭思虑不周,让开封府蒙羞——”

  包拯不待他说完,便去搀扶他起身,公孙先生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一边望着两人。

  “展护卫多虑了,你我皆知挑起此事之人背后的目标既不是你也不是白玉堂,而是本府,所以归根到底还是本府连累了你们。”

  “大人!”

  “展护卫且安心。之前说让你去太师府暗探的事如何了?”

  “对不住大人,是展昭的错。展昭才要去太师府,恰巧碰到那花冲从太师府后院悄悄溜出来,展昭便自作主张跟上去了,结果便发生了这些事情。是展昭思虑不周,还请大人责罚!”

  包拯轻声笑了笑,招呼展昭和公孙先生坐下,又唤了包兴端新茶来。这空档他将事情简要给开封智囊的公孙先生叙述一遍,这才捋着胡须缓缓开口:“其实依我看倒也未必,他那话是不是在提醒你,要往那个方向去查呢?”

  展昭不由一愣,“大人的意思是,这位林大人在暗中帮助我们,为我们指出办案的方向?”

  在一旁的公孙先生轻啜口茶,对展昭微微一笑:“学生与大人有同感。”

  “嗯?”展昭露出一脸求知的表情。包拯和公孙策被他的神情逗乐了,当真像一只好奇的猫,就差伸出柔软的猫爪勾着人的衣衫,压着人的胳膊,让人看看他了。

  展昭看那两人同时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笑,直觉自己肯定又做什么傻事让他们看笑话了。这些聪明人,真是的!总是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相比之下,那个傻乎乎的白耗子就好多了,起码不会笑自己,还总是能让自己笑。想到白玉堂,展昭情绪又低落下去,心中一阵羞赧和难过。

  公孙先生提过旁边的茶壶,给展昭没怎么喝的碗盏里添了一点热水,露出个安慰的笑容道:“这位林大人不简单啊,他早就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无论是白护卫在军巡铺之事还是展护卫袒护白玉堂之事,他根本一清二楚。我想,他猜出我们迟早会查到太师身上,所以不如先行做个人情给我们。”

  “原来如此。”展昭轻轻点头,却又冒出一个疑问:“可展某有一事不明是,我们撞破花蝴蝶之事实属偶然,若我们不知道花冲牵涉其中,那林大人的算计岂不是落空?”

  “呵,不会。”公孙先生轻笑着摇摇头:“若我们当真未知花冲之事,也会经由他的口告知我们,与现在并无太大差别。”

  “他为何要这么做呢?若是想帮我们又为何要处处刁难我与玉堂?”

  “这个嘛,会不会是不方便呢?”公孙先生说着,转头去瞧包拯,而包拯瞧着展昭一双明澈无辜的眼睛,也不由微笑起来:“这便是庙堂之险了。这也是本府的猜测,我们既然已经知道太师府在背后主使,那他便绝不会放任局势发展,太师的手想必已经伸到了大理寺中吧。”

  展昭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这位大理寺卿是不想被太师摆布,又不能名言,所以才来给我们提示。若我们赢,他便是帮了我们一把,若太师赢得此局,他也是头功一件,呵当真是好算计。”

  “现在看来,就是如此。”公孙先生起身,将之前整理的案卷抱了过来。展昭一边接手,一边笑道:“如此说来,那花冲倒当真时运不好,会被我和玉堂撞个正着。”

  “当真如此吗?”包拯接过案卷,顺口回了一句。

  “诶?大人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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