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20

 @TakaraXiao  五爷学着点,看人家花蝴蝶多敏感!此人以后会给两人惹不少麻烦的

  20.

  展昭行走江湖多年,也没少见不要脸的勾当,但明目张胆用这么下作手段的,那花冲还是第一人!展昭心里无比愤恨,加之脚底已经隐隐发麻,他难得大怒的瞪向花冲,可这一眼却让他自己心惊。只见那花蝴蝶正兀自抬手望着自己的手掌,这姿势和不久之前白玉堂所做几乎一模一样。展昭腾的涌起一股不好的危机感,可他面上不动声色,间不容发的直接挥剑向那厮攻取而去。

  “南侠客——”花冲的话刚出口,展昭的剑已经到了近前,他纵身往后一跳,然后提起往上一蹦,一下窜上了院墙,从墙头上蹲着往下看,那眼神中多了一分迷惑几分玩味。

  若是如常,展昭定然不会放过他,早就跟上去一剑挑了这厮!管他是不是要送交官府,先揍个半死再说!这种登徒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骚在骨里坏透了!可展昭刚刚被划了那一下,他知道自己此刻若是动作太过剧烈,必然会加速麻药在全身的运作,必将大大的对自己不利,最好的做法还是寻找机会,快速出手,一招击中!果然,还是要跟上去才行吗?那自己现在的状况,如何才能不失手呢?

  展昭暗自寻思,这期间说来长,其实不过眨眼间。就在这空档,那花冲蹲在墙头,一双眼睛盯着他上下打量两下,突然笑起来,对着展昭一拱手:“今儿花某还有个应酬,不得陪南侠客继续玩耍了,改日再当请教。”

  说着这厮就想越墙而逃,展昭大喊一声:“花冲!你与太师府是何关系!”

  花冲一听这话,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展大人以为是何关系,便是何关系呗,欸!”

  他本已经扭转头要逃,听了展昭的话,正扭过头回话间,就见一道银光已到近前。花冲急忙一偏头,一只袖箭从他眼前倏地飞过!花冲心中一惊,急忙起身抬手做防,那边展昭已经脚下用力,蹬地而起,一柄巨阙当胸而转,腾起的瞬间手臂抬起将剑高高举起,借力打力,一剑往他胸口刺去!花冲躲闪不及,往后仰身,脚下不稳,竟然从墙头摔了下来。但他到底是老江湖,落下的瞬间已经调整姿势,妥妥的落在地上。而展昭此时已经如同一只灵猫一般蹿上了墙头,正举剑往下望着他。这两人,一上一下,已是易地!

  “呵,哈哈哈,佩服佩服。展大人不愧是江湖闻名的南侠客,比那白耗子的手段不差,只可惜今日花某确实有事在身不能奉陪了。今日之事,花某记下了!”说着他噌噌噌往后一个三连跳,蹿上另一边院墙前的高树,竟是翻墙而过逃将不见了,他跳过的地上插着三支明晃晃的袖箭。

  此时展昭才觉脚上酸麻的很,一歪身,从墙头摔了下来。还好院墙不高,贴着墙根又种了些矮植,展昭这一摔并不厉害,只是压坏了人家一丛花木。展昭一手撑着巨阙,一手扶着墙,勉强站起来,狠狠的甩甩腿脚,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一拐一蹦的走到院中,盘腿坐下来调息,等着麻药的劲儿散去。

  他一边调息缓神,一边心中盘算,竟涌起一股后怕之意。

  那花冲,不会是识破我的真身了吧?

  这个认知还是让他颇为担心挂意的。自己行走江湖多年,从来谨慎妥帖,不想自从进了这开封府,竟有这许多的不顺!人啊,果然不该轻易改变自身的环境,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难道真的要功亏一篑了吗?该死的,展昭,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一个蟊虫样的人就让你乱了阵脚吗?大不了就是辞官,无非是回到以前的日子,行走江湖天地自由,又有什么?!可,若是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事儿,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他们?大人会不会失望…圣上那边…或许大人会念在昔日之情,替展昭向圣上求情吧……不,不能连累大人!是不是该向大人说明此事比较好呢?笨蛋,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与其胡想八想,还不弱找个稳妥之人商议一下!可是,能找谁呢?连娘亲都……花花吗?不行,她虽然鬼主意多,可到底是女孩子,不能把她卷进来……玉,玉堂?他,或许知道我是女儿身……或许……不过,从上次那事儿来看,他若不是消遣我,便是尚未发现。这该死的耗子,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横竖他同那花冲打过交道,从刚刚花冲的话语来看,那厮恐怕吃了玉堂不少苦头,如此说来找那耗子商议,未必是件坏事。

  这样想着,展昭抬起头来,觉得心里亮堂了些,也稳妥了些,一颗心乖乖落回了肚里。他长长叹一口气,或许今日最该庆幸的是花冲有事走开了吧,若是他继续与自己纠缠,再多一刻,自己恐怕就会落败,那时丢命不怕,只怕那厮真的来我身上探查,到时便一切都完了。想到此,展昭又低下头,心中难过愤懑起来。

  生为男子真好,若是男子,自己还何必掩藏的如此辛苦!

  突然,展昭摇摇头,抬手重重拍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攥的紧紧揉弄着裤管,银牙紧咬,暗暗愤恨道:“狗贼花冲!不抓你归案,展昭誓不为人!便是大宋律法放过你,展昭也绝不放过你!”

  盘坐了一会儿,展昭觉得身上酸麻之感散尽,他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腿脚,又扔了些散碎银子在压倒的花丛上,这才越过墙头往开封府的方向而去。

  此时他心中的想法是,赶紧找到玉堂,同他商议一下,或许会有什么好主意也说不定。可他哪里想到,刚刚进了开封府二道门,便被几个大理寺的衙役堵住,客客气气的对他说,大理寺卿林铮已经同包大人在书房等他了。展昭不知道这林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跟着去了。

  一进书房展昭便看见两位大人坐在厅里喝茶,他赶紧上去见礼。那林大人上次抓捕白玉堂时已经见过一次,不算陌生,但不知为何那林大人上上下下的将展昭打量一番。

  “展大人怎得如此风尘仆仆,这京中的耗子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吗?还有什么值得展大人如此费心劳力。”

  他这句话自然是打趣,展昭这才恍然注意到,自己身上弄得一团灰扑扑。他听他打趣自己,也不羞恼,只是双手抱拳,微微垂首道:“京中的耗子未曾害人,倒是蝴蝶乱飞,迷了人眼。”

  “嗯?怎得,这猫咪不逮耗子,改去扑蝴蝶了吗?”林大人捋着胡子笑的一团和气。

  展昭心道这位大人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净逮着自己开玩笑,遂收起玩笑之意,依旧抱拳当胸,神情严肃对这位大理寺卿道:“大人有所不知,最近确有一名江湖人在为害京城,此人便是江湖人送绰号的花蝴蝶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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