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

昭昭赛高!all猫大法好!

【性转女体展昭】猫说7

 @TakaraXiao  本该昨天发的,嘿嘿,今日努力双更,补上昨天的份儿!

  7.

  展昭落入院中,竟让他听到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原来那观中的道士竟不知与何人在商议谋害包拯之事。

  “我且问你,你前日说庞太师暗害包拯一事,现下却是如何了?”

  展昭本来见小院中有灯光,辨识出这是自己下榻的道观,想着或许有修行晚课的道士也未可知,便打算着悄悄回屋去,不要惊扰了别人。刚待要提步,冷不防听到这句话,他一愣,立刻缩脚回身,潜伏到窗下静静听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师傅此法百发百中,现今在庞太师花园设坛,如今业已五日了;赶到七日,必然成功。”

  展昭一听大吃一惊,心说难道这道观中还用什么妖法不成?赶紧屏气仔细听去。就听着先前那个声音冷笑一声,缓缓道。

  “你那师傅还会这些妖法,我之前竟不知道。不过那太师也是可笑,当真病急乱投医,连这些邪祟妖法也要去用了。若是他当真求贤若渴,改日也要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你有所不知,我师傅这法虽然邪性,却也是暗合了天地之理。恰好那包拯命带魁星,你说这岂不是他命有此劫,该当死在我师傅手上。”

  “呵,我却是不信!”先前那人又是一声调笑般的哧声,“江湖人凭的还是真本事。”

  “是是是,花爷你本事最大,不但功夫高,这床笫上的功夫更是高,是不是啊。”

  展昭听着那小道士的声音带着笑,那笑声里透着不端正,不禁一阵恶寒。他抬眼去瞧,就见窗上透出来的影子状似一个人往另一人怀里靠去。展昭心里纳罕之时,就听见两人的调笑声中透着些淫意出来,连着几声嘬嘴的声音,展昭腾的闹个脸红,心说:这小道士居然还好这口,不过这江湖上姓花的……莫非……

  就听里面又传出小道士气喘吁吁的低声细语:“待我师傅完成了这桩生意,我把他那一千两银子偷出来,就跟你远走高飞可好?”

  “淡月待我如此之好,我花某自当拳拳以报喽。”

  两人又是一阵笑声,展昭此时心已不在此,他悄声往院中一蹿,一蹬脚就上了房,撩起衣摆顺着墙垣往后院转去。

  你道为何不往外走,却往后院去,展昭自有他的考量。他寻思着,这淡月道士趁着师傅不在,与情人偷偷私会,自己是偶然来此投宿,所以未曾骑来什么马匹,但这道观并不在繁华之地,他们是背着其他人私会的,若是日明时被人撞破了情事,反不为美。所以他笃定那偷偷前来私会之人,必定是骑了马来的。想必那人同自己一样也是翻墙进来,那马匹定然还留在院外,自己进来的地方以是后院西墙,却没有看到什么马匹,想来定然是留在东院墙下了。是以,他往东边后院赶去。

  还真让他猜着了。只见东边院墙外的小树林里,果然拴着一匹高头骏马。展昭心说:你这淫贼,偷人都偷到道观来了,何当今日我该用你这匹马!解了马缰,轻轻打着嘘声,把那马儿迁到了林边小路上,一蹬马镫,翻身上马,扬手一鞭,马儿迅驰着往开封城奔去。

  此时展昭的念头非常单纯,便是赶在七日之前快些回去,把那恶道的阵法破了,赶紧救下包拯!

  也好在他之前便有想要赴京为包拯庆贺的心思,所以一直往开封城的方向走着。只是他一路游玩一路行侠仗义,所以未曾准备过马匹,全凭一双脚力自由往来。现下骑了马,竟在寅时便赶到了开封城外,可远远一瞧那紧闭的城门,展昭就心道不好。自己又不是有天子行令的官宦贵人,一届平民布衣怎么可能叫开城门呢?不过好在他根本未曾换衣,虽然行礼包袱都留在道观中,但兵器和百宝囊都在身上。

  他找了处瞧不见人影的城墙,从百宝囊中掏出爬城索,依法安好,一步一步上得城来;将爬城索取上,上面安好,坠城而下。脚落实地,将索抖下,收入包袱内,背在肩上,此时正听到打四更的梆子声。展昭并不停留,立刻往太师府赶去。

  可巧他潜入太师府中时,正碰上那道观的老道在做法,太师府的后花园里一座近两层楼高的台子上燃着烛火,供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老道口中念念有词正在那里打坐施法。

  其实展昭与那花某人一般,并不甚相信这些东西,他们行走江湖,那些欺诈之术见得多了,到头来还不都是用些秘药加上邪门歪道的手段,将人先弄病了,再诈骗钱财。可眼下这事儿事关包拯,展昭与他已有数面之缘,搭救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比旁人更加上心一些。管他真假,是否有效,这帮人既怀了害人之心,自己就断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展昭主意已定,暗暗步上高台,在那披头散发口中念念有词的老道背后抽出剑来。老道正在做法,忽然感觉背后寒光一闪,他倒也机敏,噌的就地一滚闪开身来。

  “你……!”

  他一声还没喊出,只觉胸口一痛,下一刻血如泉涌,台子上登时一片血光淋淋。展昭抬脚一蹬,将那老道的尸身踹下高台,回头看到了一旁供着个金瓶子,想来便是那贼老道做法的物什。展昭冷笑一声,巨阙一闪,从头顶高高劈下!正所谓邪不胜正,他这杀气腾腾的凌厉一剑,便将那瓶子劈了个两半,一股灰烟散开,空气里弥漫出一股臭气。展昭皱眉掩鼻,他忍着恶臭在台上寻了一下,发现台布下藏着一个木头人,那木头人包裹在一个黄封布包里,上面还用血一样的东西画了些鬼画符。展昭将那黄包揣在怀里,回身纵身跳下高楼,来到老道的尸身前,挥剑将那老道的头颅斩了下来。

  展昭提着那老道的头颅潜入太师的书房来,此时约摸已经有五更天了,也不知庞太师是不是做贼心虚,这几日连带着都没怎么休息。展昭照例悄声靠近去听,就听见庞太师正在书房里连声的诅咒包拯。他那心腹管家庞禄在旁边劝解道。

  “老爷莫气,今日已是第六日,我听着包黑子已是扛不住了,开封府那起子急的不行,到处乱投医呢。待到明日一过,老爷您就请好吧。”

  他说的谄媚,那声音听着恨不能庞煜一死,他就管太师叫了亲爹一般。展昭听的恶心,抬手一挥,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扔进房里。那颗人头砸破了窗户,直直掉在太师的脚边,房中两人一愣,登时发出一阵吱哇乱叫。待到他们回过神来,大呼小叫的把人招来时,展昭早已经跑出太师府,奔着开封府去了。

  此时,街上已经出来了些做生意的小摊小贩,展昭脚不沾地,直接越房蹿脊高来高去的往开封府飞奔,哪里去管那老螃蟹埋了尸首,撤去法台,兀自愤恨不已呢。不多时,展昭瞧着前方灯火通明之处已是开封府的府门,他跳下房来,可巧前门当值的正是赵虎,远远瞧着有个人跳下来,一看是展昭,赶紧高兴的拉着人进了府。

  府中众人都守在包拯身边,一听展昭来了别提多高兴,赶紧将人迎进里面。展昭一边与众人抱拳客套,一边脚步不停急匆匆的往包拯的卧房去探视,就见先前救治过包拯的老和尚端坐在床前,展昭疾步上前与人见礼。他也不问包拯病症,直接将那个黄封的木头人从怀中掏出来,又将太师府中做法一事对众人言说一番。

  他是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往日里救人之时他自己都没少装神弄鬼,可没想到那老和尚一瞧见展昭拿出的东西,立时站起身来口念佛号,连声说“好好好,这下相爷有救了!”

  众人诧异,老和尚却不肯多言,直接将众人都赶出了卧房,说是要施法。公孙策虽然饱读诗书,这些术法奇门的事儿上却不曾用心,但这几日他瞧着这老和尚不像什么不端正的人,自然对他信任有加,挽着展昭与众人去到了偏房里稍坐等待。

  开封府中的众衙役多从王马张赵四人口中听说过展昭,对他充满了好奇,今日听说南侠来到府中了,也多想见识见识。可眼下展昭被公孙策,四班头和包兴等人团团围着,述说分别之后的事情,也无暇分身。众人聊着等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包拯房中“啊”的一声,众人识的那是包拯的声音,赶紧往房中赶去,却见包拯已经坐了起来,虽然躺了这几日形容憔悴,精神倒是还好。

  这下心放到肚子里,众人才觉得饿得不行,赶紧吩咐了厨房备好吃食,也不去别处,就在包拯的卧房里一起端着碗盘痛痛快快的吃起来。多日沉闷的开封府中宛如雨后彩虹般,飞出了一阵阵欢声笑语,当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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